八月下旬到波兰寻觅波兰作家、诗人反抗专制,追求自由的历史痕迹、思想根源、艺术遗产的著名流亡诗人、出版家贝岭先生,进入波兰后,会见了反抗专制的知识分子代表人物米奇尼克(政治、社会);追寻了诗人、作家米沃什的故居(文学、诗歌);与波兰具有传统的文学出版社(文化、历史)做了交流。本周他又进入了文学领域的一个分领域。对此,贝岭先生对记者介绍说:“我现在又回到了华沙,主要是因为要参加波兰文学界为二零零七年一月过世的波兰最重要的一位,按中国的说法叫做报告文学作家,或者说是传记文学作家,他叫卡普钦斯基(Ryszard Kapuscinski),他为青年文学家创办的一个基金会的成立仪式,以及基金会的酒会。让我有机会可以见到很多在波兰华沙的青年文学界人士。”
关于这位仍然不为中国读者所熟悉的卡普钦斯基,贝岭先生介绍说:“卡普钦斯基在七十一岁过世。他在一生中花了很多的时间到不同的国家去旅行。他有两本很重要的书,一本是讲中非共和国的独裁的皇帝,卡尔•塞拉西;另外一本是写伊朗的霍梅尼的传记。他写过很多,包括《帝国》等很多涉及当代政治现象的传记性的文学书籍。他的书在波兰是第二重要的,翻译成多种文字。他的作品已经被翻译成三十二种文字,像米沃什才有二十九种文字。他是波兰青年人心目中的榜样,因为他是一个出生入死、去最危险地方的记者,同时又是一位最重要的作家。他的过世,在青年人中引起的震动很大。因为旅行、流浪、漂泊,他在每一个地方都写下有分量的,不只是游记的,而且有深度的书籍。这是一个当今世界非常实用的,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新的文学形态。它介于文学和深度新闻报道之间,甚至是通过旅行中的经验,写出的对当地认识的一部书籍。”
对于这个活动,贝岭先生介绍说:“关于他的这个文学界的活动,是在老城中的一个咖啡馆中进行的。昨天大约有四到五十位青年作家、艺术家、文学界的人去了。让我感受到在华沙的文学气氛非常浓。而且我感觉到他的这个基金会的成立后,对于新一代的作家或许是一个很重要的鼓励。因为对于波兰,我了解到关于文学的基金非常少,一个作家愿意把他的钱拿出来做文学基金,再去让别人捐出钱来,去培养新一代的作家是很重要的。因为波兰跟德国不一样,文学工作营、作家工作营几乎是零。他们只有一个给翻译家的工作营。”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天溢由德国发来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