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投资者报》6月4号的一篇文章提出一个问题:要不要打破邓小平划定的禁区?文章说,如何对待这些禁区是考验中国一代代领导人的一个课题。
提出问题、解决问题--一篇好文章最好要作到其中一条。《投资者报》6月4号一篇题为“让我们继续关心政治作者”的文章就提出了一个尖锐问题:如何对待邓小平所划定的禁区?
邓小平都划定了哪些禁区?这个问题大概没有一个完全一致的答案,如果要举出一个禁区来,那大概就是:不许违反四项基本原则。再举一个,那大概就是:对毛泽东要三七开,不可全盘否定。邓小平生前一再声明为国家大政方针所不允许的,大概都可以看作禁区。
美国侨界知名人士张闻选博士表示,一个社会大概多少总有点禁区,至于邓小平在世时所划定的禁区,在当时历史条件下起了某些积极作用:
“邓小平做了很多事,结果中国成功了,这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张博士表示,一个国家一定要开放,但是开放不妨按步骤进行:
“很多事情并不是说一下子开放就可以做出来的。”
在审视《投资者报》所提对邓小平所设禁区应取何种态度问题的时候,人们会想起意大利哲学家克罗齐说的:“所有历史都是现代史”,意思是说,对过去的回顾当以当下现实作参照。
美国托莱多大学荣誉教授冉伯恭表示,从中国当下的现实来看,中国领导人习近平不大会触碰邓小平划定的禁区、从事政治体制改革:
“他(习近平)根本的信念是相信共产党的,他不会对中国共产党的制度有根本体制上的改革。”
冉教授说,当下中国领导人的所说的改革,主要是行政改革:
“他只是在行政方面改革。”
冉教授还说,李克强的“权力下放”,是以效率而不是体制为指归的:
“期待他们在经济方面会大量放松政府控制—这也不切实际的。”
谁都不否认,共产党在中国掌政以来,作了许多对不起人民的事情。冉教授不反对这个看法,但是他说,人们同时也应该看到:共产党也做过一些正面的事情:
“不能不承认共产党对中国作了很多正面的事情。它弄出了很多毛病,特别是在人权等方面;问题就是说:中国没有一个强大的能够代替现在共产党政权的一种组织。”
以上是自有亚洲电台记者杨家岱的采访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