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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对中国民主人权问题的一些思考
——和【路透社】驻京记者艾伯乐先生的谈话
——一九九八年一月九日与韩东方对谈
“仅仅因为宗教信仰的不同，和正常的宗教活动，就被视为反革命罪行，现在反革命最被取消了，给那些正常从事宗教活动的人安上了其他许多罪名，都是错误的。”
“过去常用平反这两个字，那是共产党的一个发明，平反是居高临下的，从上面恩赐给下面的。『六四』的重新评价不需要任何人的恩赐，是他们改正错误的问题。”
“我曾经做过工人，非常明白他们表面上把工人捧上天，说什么工人是领导阶级，实际上，我们是处在绝对没有权利的地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