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孔疝,一种消化道慢性疾病,又名食管回流,发病时患者胃内宿食残渣逆流而上由食道至口腔,常常导致强烈的呕吐。严重裂孔疝患者的食道癌患病率是正常人的倍数。
文革裂孔疝残渣回流,是梦时代缠绵六年之久的老毛病了,只是近几年呈愈演愈烈之势。
中国大陆新版历史教材,被爆将删去“文化大革命”一课,涉毛泽东表述也将有变。
综合外媒报道:新版教材书显示,文革的内容与旧版的“建设社会主义的十年探索”合并,统称为“艰辛探索与建设成就”。对于文革原因,旧版教材描述为,“毛泽东错误地认为党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党和国家面临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新版则删除了“错误地”,改为“毛泽东认为党和国家面临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文革一课的旧有标题“动乱和灾难”也被删除。
此外,在论述文革影响时,新版教材添加了一个新说法:人世间没有一帆风顺的事业,世界历史总是在跌宕起伏的曲折过程中前进的。
对此,人民教育出版社官方网站10日发文称,统编初中历史教材八年级下册专题讲述了“文化大革命”,将在2018年3月春季学期投入使用。
【读报补丁】
《请注意,倒车!》作者 林夕 有病要读书15
曾经听见过有人议论,中国的文革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很多人说,那是绝不会的,更多的人则认为,文革离我们已经非常遥远了。
我想对这样轻漂漂的话送上几句冷嘲。但我今天既没法冷,也没法嘲,我只能轻轻地说,强迫我们遗忘文革,并且我们果然遗忘了文革,也许这就是正在发生着的又一场文革。
如果仅仅把文革理解为一场红卫兵造反运动,这样的理解就未免流于表面。
文革绝不只是红卫兵的夺权运动,也绝不只是毛的权力游戏。绝不是。
它比这个要丰富得多,它是一种奇怪的革命理论在逻辑上所达到的颠峰状态,这种颠峰状态,就是对社会的全面破坏和凌辱,对文化的全面否定和摧毁,对人性尊严的全面敌视和仇恨。
它与一切美好的东西势不两立,与一切人的尊严和权利势不两立,与一切文化和由文化所建立起来的精神家园势不两立。
一个人,如果对自我有着美好期待,渴望自己不断地走向人道、慈悲、高贵、超越的人,在他的回忆活动中,一定会非常认真地反思,与这些理想相背离的妄念和行为,非常痛心地忏悔他的一切过失和罪恶。因为,回忆罪恶就是对罪恶的清算和清洗。
一个国家,同样如此。没有对罪恶进行系统的清算,这个国家只会永远深陷在它过去的罪恶之中,只会沿着这种罪恶的惯性无可自控地,继续滑向罪恶的深渊。
那么请回忆一下吧,可怜的中国人。
回忆一下那天早晨,我们突然被一个红色的袖套,套住了手臂,捆住了头脑,同时被告知,我们从此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激情岁月,从此也就拥有了做一切想做的事情的权力。
回忆一下那个夜晚,那个有星星有月亮的夜晚,我们无端地冲进一个平民百姓的家,将一位善良的少妇拉出被窝,逼她交代她自己也无法弄清的罪过,直到把她打死在如水的月光下。
回忆一下北京的深宅大院,就是在这样的大院里,所有的红卫兵都在对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的光头吐唾沫。
那么多的唾沫,从光光的额头上往下流,流到他的眼睛里,流到他的鼻子上,流到他的嘴巴里。这位老人则像一座雕塑那样僵立在那里,既不能揩一下额头,也不能说一句话。
他只能以巨大的恐惧战战兢兢地僵立在那里,不知道下一刻将有什么样的凌辱降临到这个可怜的额头。
回忆一下吧,所有曾经做过错事,或者自以为没有做过错事的中国人,回忆一下上海的那个临街的窗口,和那个窗口上所垂挂的两具遗体,当代最有骨气的文化人和最杰出的文学翻译家,与他的妻子一道,用这两具圣洁的遗体,表达他们对于一个野蛮民族的失望与控诉。
而在相隔不远的另一所寓所里,当代最杰出的女钢琴家,跟她的母亲和弟弟一起,告别了那一片铺天盖地的喧嚣,从容地走上了一条宁静的死亡之谷。
在创造罪恶并承受罪恶上,中国这个民族确实有过人的智慧和才华。如果说,还有什么中国智慧是超过中国人创造罪恶并承受罪恶天赋的,那么只能是在创造罪恶以后死不认账上,在遗忘罪恶和开脱罪恶上。
中国人的集体叙事从来就是掩过取功,中国人的集体记忆从来就是掩恶取善。
然而,掩盖了过错的功,还能是功么?
掩盖了罪恶的善那还叫善吗?
有意用一种功来掩盖过错,用一种善来掩盖罪恶,这本身就是罪过吧。
所以我想着,至少文革历史可以成为例外,因为它远没有成为历史,它一点也不需要考索。
它就是我们的经验,就是我们的切身体验,是我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所造出并承受的现实苦难。
然而,我错了。
才过五十年,就有人试图把一场关乎十四亿人的荣誉与尊严、关乎整个民族的前途与命运的浩浩漫漫的混乱和屠杀,掩盖并且抹去。
正如我们所知,这场掩盖与抹去的计划执行得相当成功,相当持久。它的成功而持久甚至绝不亚于当初的展开与发动。
为了更好地配合掩盖,为了更有效地从生活的深处将它抹去,我们不能谈论它,不能研究它,不能描述它的罪行,不能控诉它对人的蹂躏和凌辱,不能对它进行反思和批判。我们希望它发生的时侯,它果然就发生了。
我们需要遗忘它的时侯,我们果然就遗忘了。
文革以文革的方式结束,文革也将以文革的方式继续,无法真正终结。
不仅是因为还有人为文革招魂,有人希望抹杀我们民族对那个时代的记忆,还在于我们就是在这个记忆中成长起来的。
不论是文革的阴影还是文革对我们思维方式的影响,都证明文革并没有完全结束。
文革所留给我们的,也不只是一大堆冤案,一大堆无辜的尸骨,一大堆人格凌辱与创伤,文革还留给我们以灵魂的黑暗。
半个世纪以来,我们被切断了一切文化资源,我们的灵魂得不到任何滋养、哺育和照耀。于是,我们的灵魂渐渐成为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地狱,一片黑暗,一片阴森恐怖的黑暗。
无从仰承任何文化资源的人,在精神上当然就一无所赖。所谓一无所赖,也就是无赖。所谓灵魂的黑暗,就是无赖。
正因为我们首先被培养成了无赖,我们才能闹得出文革这样的无赖把戏来。我们越是在文革这样的无赖把戏中狂欢,就越是会变成更加彻底的无赖。
我们从来没有在人格意义和尊严意义上建立起生命神圣的观念。我们从来只用等级意识和功利意识看待人,看待我们的同胞。
谁官高权重,谁就尊贵。谁能以工具的方式创造最大的功利,谁就是人上之人。
除此之外,面对一个一个生命个体时,面对一个具体的个人所体现出的普遍人性时,我们从来就粗野得没有一丝尊重,麻木得没有一丝悲悯,下流得直想戏弄之、掠夺之,恶毒得直想杀戮之、毁灭之。
今天,当我们在物质生活中重新获得狂欢的机遇时,我们一点也不比文革中的杀戮清醒多少。
我们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嘻皮笑脸,除了象一个无赖那样疯狂攫取,正义、尊严、平等、自由、良知、悲悯、同情、羞愧、祈祷、拯救、文化理想、制度创新、价值的依托、灵魂的归宿……这一切都在我们的思维之外,在我们的关注之外,在我们的愿望之外,当然,更在我们的现实关怀之外。
如果有一天,我们企图摆脱我们的无赖境遇,重建我们的“人类”生活,我们将无从想起这些使人类能够自称为人类的价值信念和精神品格。
那个时侯,我们将会真正意识到我们灵魂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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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小说《红旗袍》第四章 作者裘小龙【美】
第二天,于光明很早便来到了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桌前,用手指敲着桌面,盘点着办案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李书记的几次讲话、犯罪现场的照片、无数围观群众的证词、法医对于死者的尸检报告、组里为了破案专门配设的两台电脑、对有前科的性犯罪分子的反复排查、以及这些人在两次案发时段都在干什么等等。
对案件的调查依然毫无进展,而局里局外却早已流言四起。
司机小周没敲门就闯进了办公室。最近他刚参加了一个警察夜校班。
“于警官,你发现没,两件案子其实是有共同点的,”小周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俩姑娘都穿旗袍,还都光着脚,没穿丝袜也没穿鞋。如今女人们穿睡衣的时候可能会光着脚,但她们穿旗袍的时候都会配丝袜和高跟鞋。这是起码的搭配吧,要不肯定被别人笑话。”
“没错,”于光明点点头,“说下去。”
“既然凶手买得起这么贵的旗袍,又有时间给女尸穿上,那为啥不给她们穿上鞋袜呢?”
“你怎么看?”于光明觉得这位“未来警探”的话颇有道理。
“昨天我看了个电视剧,关于乾隆皇帝下江南的。你可知道这乾隆的身世?听说他可能是汉人而不是满人……”
“别卖关子,没工夫听你跟这儿唱苏州评弹。”
“好,那么你知道当时满汉女子的区别在哪儿吗?满洲女子不裹脚,可以光着脚走路。汉家女子当时以三寸金莲为美,光着脚很难走路。而旗袍只能给满洲女子穿,起码当时是这样。”小周说道。
“你的意思是,光脚和穿旗袍这两件事传递了什么信息?”
“对。而且我们都看到了,现场女尸的姿势很下流。我想凶手是在针对满族人。”
“小周,你是不是清宫阴谋戏看多了?这要放到辛亥革命以前也许还能讲得通,因为当时满汉关系紧张。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如今电视剧里才会有这种情节。”于光明笑道。
“如今电视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片子,不是讲伟大的清朝皇帝,就是八卦他们那些才貌双全的妃子什么的。没准儿有人觉得有必要给大家提个醒呢?”
“小周你听我说啊,如今满族和汉族的区别已经不太大了,我有个认识多年的哥们儿,直到上个月我才知道他是个满族人。你知道为啥吗?因为有个工作岗位优先考虑少数民族,就因为这个我们才知道他是满族人。当然他最后得到了那份工作。但之前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发现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家连姓氏都改成汉姓了。”
“可你怎么解释旗袍和光脚的事?两个受害人都是如此。”小周看上去不太服气。
“有可能凶手曾经被穿成这样的女人伤害过。”
“穿成这样?穿着被撕坏的旗袍还不系扣子?伤害别人的人会穿成那副德行?”小周反问道。
事实上他并不是局里唯一持不同意见的人。
在李书记办公室召开的例会上,廖国昌正试着改变调查方向和重点。
“先抛开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不谈,我估计凶手有个车库。目前全市只有百十户居民有私人车库。”他说道,“我们可以逐个排查。”
李书记并不同意这一意见。“你打算怎么干?没有许可就去挨家挨户敲门?不行,你这么干会引起恐慌。”
于光明心想,那些拥有私家车库的人,要么是有后台的富商,要么就是高干。廖国昌要是真那么干了,无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李书记肯定不会同意。
散会之后,于光明决定绕开廖国昌,自己去调查田陌的邻居。这么干肯定是值得的。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出公安局。田陌和第二个受害者之间有些许差别是不容忽视的。她身上有伤痕,且尸身被仔细清洗过,这说明她似乎曾遭受性侵犯,而凶手试图掩盖罪行。但第二个受害者与此相反,更像是凶手随意选择的目标,死前并未遭受性侵犯,而且尸身未经清洗。
快到中午的时候,于光明来到田陌生前居住的街道。这是位于汕头路附近的一片贫民区,靠近老城区,似乎早已被现代化进程遗忘。
他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走进弄堂,几个木质夜壶晾在一边,两个妇女拿着竹子扎成的笤帚,一边扫地一边说笑。眼前的一切恍如昨日再现。
居委会位于弄堂最里头。居委会主任冯伯在他的小办公室里接待了于光明,递给他一杯茶,打开了话匣子。
“田陌啊……是个蛮好的姑娘,”冯伯说,“把她家中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您给我讲讲她家的情况吧。”看了材料后于光明对田陌的家事有一些耳闻,但廖国昌给他的材料并不详细。
“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她爹造的孽,却报到她身上,不公啊!”冯伯叹道。
“您能说得详细点儿吗,冯伯?”
“嗯,老田,就是田陌她爹,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算是个人物。不过后来风光不再了,蹲过大狱,再后来就瘫痪了,成了他闺女的累赘。”
“那他在‘文化大革命’时都干了什么?”于光明问道。
“那时候他是造反派的,戴着个红袖箍,到处欺负人。后来不知怎么混进思想宣传队,被派到一个学校。你知道,这种人当时可以说是风光一时。后来他受到了应有的制裁。当年像这样的人有成千上万,只是他被当成了典型,在牢里就蹲了两三年。”冯伯说。
“他坐牢时田陌还很小吧?”于光明问道。
“没错,那时她好像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先是和她妈相依为命,后来她妈死了,她就搬回来了。老田从没照顾过他这个女儿。因为再后来,他就瘫了。”冯伯意味深长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但是田陌却精心照顾他。挺不易的,她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儿花。老田没有养老金也没有医疗保险。就因为这个老不死的,田陌连个男朋友都没交。”
“因为她老爹?这和她交男朋友有啥关系?”
“她不想丢下她爹不管。谁家小伙子想拖着这么个累赘啊?谁愿意啊?”
“那倒是,”于光明点了点头,“她在弄堂里有朋友吗?”
“没有。她总是忙于工作和照顾家,跟同龄的姑娘们不怎么来往。我总觉得她还干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冯伯放下茶杯,说道,“跟我来,你自己看吧。”
冯伯领着于光明来到弄堂中段的一间老房子,推门进去。这座房子似乎是在一处庭院上建起来的。映入于光明眼帘的是一间杂乱的房间,屋子中间歪歪斜斜地摆着一张床,一副梯子通向后建的阁楼。床边有一个土灶,似乎已经熄灭很久了。旁边放着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夜壶。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些年老田应该就住在这鸽子笼般的小房间里。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手脚摊开,仰面朝天。
于光明向老田点了点头。他此刻意识到,也许这就是田陌平时不怎么待在家里的原因吧。
“这是老田,”冯伯介绍到,“老田,这是公安局的于警官。”若不是眼珠还能随着屋里人们的走动而转动,床上的老田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具骷髅。
老田模糊地哼了一声,权当回答。
“只有田陌能懂他的意思,”冯伯说道,“我不知道现在谁能来照顾他,如今哪儿还有雷锋啊。”
于光明怀疑老田的神志是清醒的,能听懂他们的对话。也许听不懂还更好些。与其让他知道女儿已死而自己将老无所依,还不如什么都不告诉他。无论他“文化大革命”时做过什么,如今这报应已经够重了。
想到这儿,于光明拉过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田陌就住上面。”冯伯说道。这梯子对他来说太难爬了,所以他只能站在下面往上看。
其实这上面甚至都算不上什么阁楼,就是在老田那张大床上方,临时搭建的“第二层”而已。作为一个大姑娘,她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于光明感觉站直都很困难,他的头已经顶到了天花板。没有窗户,在黑暗中,他花了一两分钟才找到开关打开了灯。这里没有床铺,只有一张垫子,旁边摆着个塑料痰盂,也许是做夜壶用的吧。还有一个未刷漆的木箱,里面装着一些廉价衣物,大多数都已老旧过时。
看起来在这“阁楼”之上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光明爬下梯子,什么也没问。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冯伯对这案子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告别冯伯,离开弄堂,于光明感到很失望。
如果一位妙龄姑娘选择如此生活,那她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变态杀人案的受害者,或是引发连环杀人案呢?
于光明没有回局里,而是去了田陌生前工作的海鸥宾馆。这是一家不怎么高档的宾馆,位于老城区。不过由于它所处的地段不错,价格又很合适,所以深受自助游旅行者们的青睐。宾馆大厅里有一群背着睡袋的外国年轻人,显得有些拥挤。身穿红色制服的前台经理正在用英语与他们交流,看上去业务很娴熟。他看到于光明的警官证之后很紧张,嘴里也变得不太利索了。他将于光明领进一间办公室,转身关上门。
“那个,不管咱们在这儿说了什么,请不要让媒体知道,尤其是红色旗袍杀人事件和我们宾馆的关系。否则我们就没法做生意了。人们都很迷信的,要是知道我们宾馆里有人横死街头,肯定没人敢来住店了。”
“我明白,”于光明说道,“来,给我说说田陌这个人吧。”
“她是个好姑娘,又勤快脾气又好。对她的死我们都很震惊。如果说她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可能就是她太勤快了。”
“这个我知道,我在她家那边的居委会调查过了,他们也告诉我说田陌很勤快,而且平时不太待在家里。据您所知,她还有什么第二职业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经理答道,“她经常在这儿加班,为此我们多付她一半工资。白天她负责收拾客房,在餐厅帮忙,晚上也不闲着。她得给她父亲赚医药费。我们宾馆常常接待外宾,所以我们愿意雇用这种踏实肯干的员工。我们总经理让她干多少活儿她都毫无怨言。再说人们都喜欢漂亮的姑娘嘛。”
“喜欢漂亮的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于光明问道。
“别误会,我们这儿可不提供特殊服务。像她这样漂亮的姑娘一般都去其他地方工作了,比如夜总会什么的,那里赚钱可比这儿多。可她就愿意在这儿干,没白没黑地工作。”
“关于她的私生活你了解多少?比如说她有没有男朋友?”
“不知道,”经理说话又结巴起来,“那是人家的隐私。我说了,她工作很努力,也很少和同事们聊天。”
“有没有可能她跟某人在宾馆里同居呢?”
“警察同志,我们这儿不是高档宾馆,没有大款会住在这儿。顾客们是来寻求一个物美价廉的旅馆住下的,不是来找乐儿的。”经理有些不悦。
“同志,我们必须把各种情况都问清楚。”于光明说着,掏出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想起什么,请联系我。”
这次对海鸥宾馆的探访也没能找到什么新的线索。如果说有进展的话,那就是使于光明确信,无论是在弄堂还是在这种中低档宾馆,像田陌这样的姑娘都应该不会引起一个变态杀人犯的犯罪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