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中国排名:兼谈"中式新闻自由"—- 马云南早:“习死于去年”

小七十年前,润之祖师爷在延安窑洞训斥着胯下喉舌:"不要播错一个字!"

小七十年后,天安陵中甲醛物若然棺内有知:在指定世袭接班人最痴癫之七代衣钵信徒被誉为"盛世十日文革"前若干时辰至今,在一连串酷似行刑式仇杀指定性点射下,其上述钦旨被糟蹋蹂躏至无一字对得上号----

从大公报的习近平打滴假新闻,到中新社的习近平南非辞职,到新华社的习近平是中共最后领导人,到今天的......不得了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离岸的!才刚姓党的香港南华早报的习近平死于去年。

俗话说,过一过二不过三。局限于登基后,在短短不到三年里捅出的这过三闯四仅仅只针对某个人的超级播错乌龙闹腾之余,任谁还敢弱弱的以一句"无心之过"淡而化之?

本台日前报道:记者无国界组织星期三公布2015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中国新闻自由指数在180个国家和地区中排名176。

这一年度统计,在过去三年里处于连续下跌的颓势(2014年的175;2013年的173)。如果进一步扩展到胡锦涛执政初期2003年的排名138,则断崖式狂跌了38位数。

这还只是2015年的统计数字,尚不包括习总指挥今年开春“党媒姓党”的锦上添花。因此,大约在明年,不出预料的话,中国新闻界应该和吊车尾的北朝鲜手拉手“同志加兄弟”了。

孰料天有不测之风云。此自由新闻指数日前出现中国式极端自由主义震荡狂升——将将阿里巴巴地改姓赵的离岸敌对媒体新科降将香港《南华早报》:

水土不服

政治错误

初吮党奶

食物中毒

《苹果日报》21日报道:今日该报要闻版在报道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新增「联合作战指挥中心总指挥」头衔消息时,文中竟现出现Xi died last year(习去年已死)的句子…有趣的是,南早中文网今日正好刊出该报被马云收购后首度专访马云的内容。

请伟国进来观察一番。

【读报补丁】

李克强以柔克刚 习李威望此消彼长 《北京之春》2016年四月号 陈维健

习近平上台最受委屈的人是谁,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异口同声地说,这就是当今的总理李克强。首先,李克强是被元老指定为胡锦涛的接班人,作为一总书记培养的,结果被江泽民近乎政变的方式让习近平给替换了,一把手变成了二把手。如果李克强仅仅由总书记改为总理,作为曾经师从中国首屈一指,具有改革思想的经济学家厉以宁的李克强,在其总理位上应该为会有建树,但是偏偏习近平强势接班,以成立领导小组的名义,剥夺或虚化了总理的全部权力,总理之名基本名存实亡,但李克强克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克制与忍耐,顾全大局默默工作。2015 年中国股市崩盘,在中国经济的生死关头,李克强当仁不让与习近平发生争执,指应以市场规律办事,习近平却不顾李克强的意见采取暴力“救市”,出现了公安部进驻监证会,由副部长孟庆丰带队军管,创下了警察监管股市的世界性奇观。在这之后指股票崩盘是有人恶意做空李克强要负全部责任,又放出风声,指李克强身体健康出了问题,已向中央打了辞职报告。年“两会”期间事情起了变化,李克强一改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作风,人们看到习近平与李克强两人在会上均黑着脸,不招呼,不点头,不作任何互动。与去年“两会”上,习近平当众责令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上改稿,李克强默默忍辱大相径庭。因着李克强在今年“两会”上不买账,即刻有媒体放出话来,指李克强发动经济政变,以民怨逼迫习近平。经济政变虽是首创词但罪名不小,再加上以民怨逼迫,这二项罪足可以把习近平送进秦城监狱了。而风云变幻,巴拿马文件习近平卷入丑闻,党内作不了交待,也无法面对民众之,“姐夫”一词让习近平的道德形象一落千丈。与此同时,提高李克强作为总理身份的报导多了起来。上海市委在非常态下召开市委年会,市委书记韩正在会上,将李克强与习近平相提并论:“落实《工作规则》要按照习近平,李克强对上海的工作新要求。”这样的相提并论十分罕见,以前报导习李之间是上下的君臣位置。这几日各大媒体又报导李克强在北大考察,与教授学生作学术交流并一起进餐还玩自拍。值得注意的是这次北大考察保安之严,出乎寻常,连未名湖特警都下水检查。这样一种报导,规格,保安在以前是没有的。北大考察可以透出许多信息,首先,李克强是正宗的北大法律系学生(暗贬习的工农兵学员)。李克强的学术水平可以与教授们作交流,亲民上与学生们一起进餐,性情上与年轻人一起玩自拍,还有李克强的安全需要非常规保护。一次考察把李克强身体不好,能力不强,犯了错误,要求辞职,等着下课的种种传闻一笔勾销,更透出了他正在被党内同志拥戴,有可能成为总书记而带来的好心情。目前的政治形势习李两人处在此消彼长,李克强正在逐渐恢复他作为总理应有的责权与地位,这个现象是党内对习近平专权独裁不满反弹的结果,习近平制造的个人崇拜正在走向反面,成为他个人的负资产,经济滑坡,外交形势紧张使习的领导能力遭受质疑。而李克强忍辱负重反得到党内信任与爱戴。以柔克刚的道理,天下无人不知,李克强之名已含克刚之意。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以中国文化而论,形势之利最后是在李克强这一边。习近平执政三年,倒行逆施带来的政治,经济后果,最终会否由李克强来收拾我们拭目以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中国的出路不在于更换领导人,而在于制度的更新。

☯铜锣湾书局☯

《十年一梦》 徐景贤

朗读之七

“红革会”的一把手是复旦大学哲学系的学生小马,山东人、他还是我们市委写作班哲学组郭仁杰的学生,平时和我打过多次交道,现在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夺大印事先没有和你们打招呼,因为怕知道这次行动的人多了 可能会走漏风声,所以我们单独采取了这个革命行动。但我们‘红革会’不想一家掌权,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商量一下共同发布一个夺权声明。我们这四个组织是 上海最大的或最有影响的,只要我们四家的步调一致,那么,上海的党,政,财,文大权,就由我们掌定了!”

我听了这一番话,觉得他们掌权心切,如果我拒绝签署夺 权声明的话,很可能一上来就会把关系搞僵,所以只能慢慢来,采取迂回战术,和他们“蘑菇”说理,也许倒可以找到转机。于是,我对他们讲:“红革会”想搞联 合夺权的想法是可取的,夺权以后当然要掌大印,可是夺印并不就等于夺权,关键在于掌权者说的话有没有人听,发号施令有没有人执行。这就涉及到联合夺权究宽 是“小联合”好还是“大联合”好的问题。我们上海的造反组织,光是在《告上海全市人民书》和《紧急通告》上署名的,就有二十几个,而且都是得到中央贺电肯 定的,再加上北京和外地的驻沪红卫兵组织,平时经常在一起联合开会采取共同行动的,总共已经有三十二个组织,至于其它各种名义的组织,还有好几百个,如果我们四个组织夺了权,把别的组织都撇在一边,就有可能出现上海造反派大分裂的严重局面。因此,我希望“红革会”总部的常委们要慎重考虑夺权的方式,我的具 体建议是:由四个组织出面,召开全市各造反组织的联席会议,共商夺权大计。其实我的这个主意,是刚才来“红革会”总部以前和张春桥、姚文元共同商定的。

潘国平在我之前本来已经松口,表示可以考虑“红革会” 的设想,听我这么一说,他就缄口不言,不再表态了,“红革会”的小李、小劳等又提出另外一个方案,主张先由四个组织出一个声明,肯定这次夺印是一次革命行动,这些印章由“红革会”负责保管,直至联合夺权达成协议以后,再移交给上海各造反派的联合掌权组织。这一来潘国平又不同意了,他主张大印应该交给“工总 司”保管,因为工人阶级应当握主要的领导权。而我则以这些印章长期流散在外,可能造成严重后果作为理由,向他们提出警告,我问他们:如果有人钻空子利用这 些印章跑到国外去,谁能担当得起这样的政治责任呢?他们听了都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这场"蘑菇”谈判,从半夜十二点钟一直谈到凌晨三点左右,大家都谈得精疲力尽,还是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但是,“红革会”头头们的那股鋭气,都被我磨掉了。“农司(筹)的夏桂伯,本来就是作为农民的造反代表被拉来做做点缀的,此刻他坐在长板凳上摇晃着身子,直打瞌睡,潘国平越谈越没有劲,索性爬到他身后的一张双人 迭床的上面,去呼呼大睡起来。

我趁这个冷场的会,走到隔壁一间办公室,给姚文元打电话,汇报了谈判的情况和各方的态度。姚文元还没打睡觉,就等着我们的消息,他听了说还要和张春桥再商量一下,让我们再等一等。过了十多分钟,姚文元直接打电话 来,先要潘国平听电话:睡眼蒙眬的潘国平被叫醒了,听到姚文元在电话中明确告诉他:“工总司”决不能在四方夺权的声明上签字,一定要说服“红革会”跟其它 造反组织一起搞大联合夺权,并说这是春桥和他两个人的意见,希望小潘照办。潘国平在电话里允诺下来。

接着,姚文元又要“红革会”的一把手小马听电话,姚文元说:上海的很多造反组织对“红革会”的这次夺印有意见,准备要造舆论“炮轰红革会”。春桥和他认为,在上海夺权斗争的关键时刻,造反派决不能打“内战 “,现在春桥和他巳经说服了那些组织,停止“炮轰”;同时希望“红革会”也要顾全大局,和大家一起搞大联合夺权。姚文元在电话中也替“红革会”搭了台阶,使他们有体面下台的机会,他说:张春桥和他准备亲自召集各造反组织的联席会议,商讨上海各造反组织如何联合夺权,还要讨论新的政权机构的形式和组成等问题,他们在会上将专门讲一讲“红革会”夺权以后把大印保存得很好,而且主动表示愿意和其它组织联合夺权和共同掌权,“红革会”的风格值得肯定。姚文元还告 诉他:为了不影响上海市和十个区的日常工作,希望“红革会”今天(天已经快亮了)就把印章全部交给上海警备区,由部队出面交回各单位。最后,姚文元又让我 听电话,把这些底都交给了我。

听完电话,四方会谈继绩,潘国平明确表态要搞大聨合夺权,不签四方声明,我则马上对“工总司”的态度表示支持,农司(筹)的夏桂伯在一旁随声附和,“红革会”的头头们这时感到大势已去,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小马嘟囔着说:“算了就照春桥,文元的意见办吧!”会议就此结束,警备区的负责人随后就来取图章了。

我走到街上,曙色已经初露,头班公交车上已经搭乘着上早班的人们,我突然感到又累又冷,肚子饿得咕咕叫,赶紧快歩走进刚刚开门的供应豆浆、油条的小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