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和警察 咖啡和大蒜 阴毒和暗枪

标题党内三段体,都是近年来纽约周立波身上确实发生的事情而近年前上海周立波身上不会发生的事情或者反过来说纽约周立波身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在上海周立波身上一定会发生……

波波和警察的事情神反转的拐点竟然是:(周立波)从来没有同意过让警察搜查车或车上的任何箱包,以及警员没有搜车同意书。

波波和警察的故事如果发生在上海,特警反暴恐搜车(枪毒大案)天经地义。同意书?笑话!且“人赃俱获”,哪里有翻身的日子哟!

波波纽约完胜警察,他那激起强烈南北不和的海派清口“地域歧视”名段“喝咖啡的和吃大蒜的”,也在中国“沉滓泛起”。百度贴吧【周立波吧】:

“周立波在美国胜诉了,不管你们这帮人怎么酸,怎么黑,依然没用,你们希望周立波在美国监狱里喝咖啡并安度晚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事实证明在监狱里吃大蒜的比和喝咖啡的多。”

“你大概年纪太小,你知道周立波为什么会说北方人吃大蒜什么的吗?那都是北方人一手造成的,以前北方人经常在它们拍的电视剧或者小品里加入个所谓上海人的角色,那些北方演员把上海人演的就是个娘娘腔,极尽丑化之能事…周立波只是反击,所以你要分清好坏,不要听风就是雨。”

“周立波在几年前说了一句大蒜咖啡,很多人认为是引战,但那是还击,不是挑事,北方有个别几位搞笑艺术家污辱上海人的形象,周立波才说出了大蒜咖啡的话,但其实是不妥的,这句话也的的确确误伤了很多人,总的来说的确是周立波做的不好...南北歧视从古代就有,不要总说我们挑起歧视,几百年前的事你说的清吗?”

坐在法拉盛喜来登大酒店的中西合璧餐厅,胜诉的波波噗呲一笑,重复了一句不久前说过的“名言”:“这是我的悲哀,我居然通过大蒜和咖啡走向全国,我又不是做食品的。”

事实上,咖啡和大蒜,在中国可以引爆南北战争,怨北恨南,分裂有萌。殊不知二者在小日本早已完成统一大业:日本男子下平米纪智在五年前开发出一款完全以大蒜制造的咖啡,一时间,大蒜咖啡,独领风骚。

咖啡和大蒜的南北战争,竟至在纽约长岛的一辆丰田车上亮出了“阴毒与暗枪”。

胜诉后的周立波走出法庭时对记者说:“如果别人害你,你会睚眦必报还是宽容?不该宽容,因为中国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哼,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计较’,不对,我是一个很计较的人,案子背后的故事要比大家看到的精彩地多得多得多。峰回路转,光怪陆离,十恶不赦都有,对我而言,也许故事刚刚开始……”

还是【百度贴吧】:

“主要可能是周立波和崔永元一样话太直, 得罪了某些即得利益者…跑去美国去陷害波波, 要搞臭他。”

“美国人和周立波无冤无仇, 没必要去陷害周立波, 最有可能的就是周立波的言论得罪了国内某些大腕或即得利益者, 这些人养的狗乘波波在美国游玩时对其进行下黑手……”

【读报补丁】

周立波:我一辈子不会上春晚 是对观众的尊重 《扬子晚报》

周立波有句名言“吃大蒜头的怎么能和喝咖啡的放一起呢?”引发争议,他开玩笑再次解释道,“这是我的悲哀,我居然通过大蒜和咖啡走向全国,我又不是做食品的。”

周立波曾经“拒上春晚”,眼看龙年春晚将至,他还会“拒上春晚”吗?“一定的,我一辈子不会上。”

谈及原因,他说是对艺术的尊重和对观众的尊重,“因为春晚的主流受众是9亿农民,而农民兄弟的生活是我不熟悉的,你对着你一个不熟悉的人群去说什么,是对这个人群的不负责,是自己的自不量力。”那有什么艺术追求?他说:“我还是归宗到刚才一句话:艺术为大众服务,众是三人合众,上边一个人、左边一个人、右边一个人,周立波是为上边的人服务,不是为领导,看海派清口建议应该是有高中以上文化学历来看,否则会是一种煎熬。”

出道至今,围绕周立波的争议不断,尤其是今年同济大学教授张生撰文猛烈批评,而周立波的回应也时有猛料。他承认,“我永远不会是皇帝的新衣,我有超强的心理承受能力,许多文化名人不上网为什么?因为他们的负面很多。但我早晨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搜索百度周立波,啪,啪,又有一条骂我的,哎,这个不错,我的心理足够强大,为什么强大?你说一个人跳是为了什么?因为戳到痛处了。”他打比方说“如果我说大一以下的人没文化这是骂人,说一个有钱人想钱想疯了叫幽默,你说一个下岗工人想钱想疯了,他会拿菜刀砍你。对什么人要说什么话,不是这人不诚实,虚伪也是有修养的表现…一个男人要有这种风度,这就叫上海男人的腔调。”

铜锣湾书局

侦探小说《红旗袍》 作者裘小龙【美】

第二十一章

( 1)

星期三早晨。陈超已经回到上海。此时,他正坐在出租车上,晓红的死讯让他深感震惊和无措。

一个星期之前的今天,他正坐着一辆豪华的大奔前往度假村,以便调整自己糟糕的精神状态;如今却要赶回局里,为红旗袍连环杀人案的最新情况伤脑筋。在他像个白痴一般躺在度假村客房里柔软的床上,为千百年前的爱情故事劳神时,上海这边发生了太多的事。

陈超想到上个星期五早晨自己在山村集市买纸钱的事,顿时感到脊背发冷。他并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这次的巧合让他不寒而栗。因为警方发现晓红尸体时,正是上个星期五凌晨一点钟。

于光明联系上了白云。虽然她也意识到事情很严重,但由于担心陈超的健康问题,她似乎不情愿第一时间把晓红的死讯告诉他。这不能怪白云,她毕竟不是警察。当听说陈超的状态几乎已经恢复正常,她才将百乐门发生的事告诉他。得知这一切之后,陈超立刻终止了休假,甚至没来得及给裴经理他们打招呼,就乘早晨第一班长途汽车回了上海。

坐在车里,陈超的脑中总是浮现出晓红的形象。之前他并不熟悉这个姑娘,直到红旗袍案发生后两人才算真正认识。

据说晓红的男朋友在中日友好医院当外科大夫,并且一直劝她改行,在他看来,晓红当警察既危险又赚不到钱,更何况每天还要为她担惊受怕。但晓红却深爱着自己的职业。在一次局里的新春茶话会上,她朗诵过一首名为《人民警察》的小诗,其实那都算不得诗,却表现出了一位年轻警察维护一方平安的热忱。陈超记得其中一句是: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只是她却再也看不到这每天冉冉升起的朝阳了。

延安路上车来车往,人声鼎沸。陈超知道,如果不能抓到凶手为晓红报仇,他的心中将再也无法回复平静。

他打开文件袋,想要开始翻看红旗袍案的资料。前几天在度假村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捧这些东西。可这次刚刚打开文件袋,就看到自己的手机装在其中。当然,是被关掉的。原来自己居然还是把这东西带去度假村了,陈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去度假之前是决定不带手机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这玩意儿是怎么跑到这个文件袋里来的。也许弗洛伊德的遗忘机制理论可以解释这一切吧。不过陈超明白,此刻可不是琢磨弗洛伊德的时候。

打开手机,很快收到了许多之前被错过的短信。内容几乎都是于光明、李书记以及其他同事在急切召唤他归队。甚至连于光明的父亲——局里的老资格老于头都因为他不在而感到不安,发短信催他回去。一位年轻警察在侦查连环杀人案的过程中献出了生命,而凶手却轻易逃脱了追捕,这是公安局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耻辱。

更有甚者,他们都不能公开调查,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一旦公众得知最新一名死者的真实身份原来是卧底警察,这将不仅仅是警方的耻辱,更会在社会上引起严重恐慌。

虽然公众尚未知悉晓红的身份,但局里每个人都知道,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按照于光明一条短信上的说法,记者们已经有所怀疑。如今于光明和其他同事更关心的是,这周还将会发生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还有不到两天时间又是星期五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办法并阻止凶手,简直是天方夜谭。

陈超看了看手表,已是上午十点。他决定先不去局里,甚至暂时不打算联系于光明。

他发现整个事件中有一处疑点。这次围绕百乐门发生的事,从报纸上的奇怪广告到舞厅酒吧间的暗门,似乎凶手在晓红决定去卧底的那一刻就计划好了一切。凶手的一切行动都拿捏得极其精准,可谓天衣无缝。陈超越想越觉得当时登在报纸上的那则奇怪的广告是刻意为之。这一切,极有可能是凶手在掌握了内部情报的前提下设置的反陷阱。

所以说,无论陈超下一步要干什么,都要绕开局里的那些人。既然已经有人说他陈超为了查案和写论文迷失了自我,那就让他们去说吧。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继续保持在幕后。

“师傅,我突然想起件事,咱们改去百乐门吧。”他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百乐门?上个礼拜警察刚查了那儿呢。”

出租车司机这大概是出于善意的提醒吧。陈超此刻的打扮,看上去倒真像是一位不愿错过这座城市任何一处景点的游客。

“对,就是那个百乐门。”他点了点头。

陈超认为自己比局里任何人都更应该对晓红的牺牲负责。如果他没去度假而是领导破案的话,一定会在晓红去百乐门之前就阻止她;或者至少他自己也可以与其他警员一起埋伏在舞厅门口。

陈超拿出那份在汽车站买的《东方早报》。报纸上刊登着晓红躺在墓园里,四肢张开的照片。她身穿一件红色旗袍,与墓园里东倒西歪的墓碑形成鲜明对比。照片下方是这样两行字:这身穿红旗袍的魅影,仿佛潮湿枯枝上的一片花瓣。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出租车终于钻出滚滚车流,来到了百乐门。

此刻尚早,还未到常客们平时来玩的时间。楼前只有两三个拍照的人,估计不是游客就是便衣警察。陈超低着头走进大楼,坐在前台的中年男子对他的到来几乎毫无反应。

陈超明白,局里的同事们应该已经彻底搜查过这里,自己也找不到什么新的线索。但他依然想亲眼看一看这里的一切,仿佛要找寻死者与生者之间的某种联系。

走在靠边的楼梯上,他看到墙上贴着三十年代的电影海报。那上面的明星都来这里跳过舞。时过境迁,他们留给后人的也只有海报和那些或风流或悲凉的故事。

走到二层,陈超发现这里的陈设与一层差不多。他走进一间包厢,在那儿站了许久。他望着楼下空荡荡的舞厅,嘴里默念着晓红的名字,仿佛看到了她翩翩起舞的样子。

舞厅职员们正摆放着桌椅,为晚上的营业做准备。生意总还是要做下去的。

陈超决定离开。走出百乐门之后,他抬头看见不远处的一座佛寺。阳光映照着寺院的琉璃瓦,显得分外耀眼。那是静安寺,一座千年古刹,最近刚刚重新整修过。在陈超小时候,父母曾带他去那儿斋僧礼佛。或许是一时冲动吧,他买了一张门票,走进了这座多年未曾重游的寺庙。

寺院一如多年前的模样,不过地上的鹅卵石倒是新铺的。陈超低头走过,像一位虔诚的香客。他依稀想起小时候的情景——陈列着各种佛门法器的殿堂,身披袈裟的僧侣,墙上的壁画,还有夏天夜晚那亦真亦幻的诵经声。

他感到有些恍惚。走过幽静的长廊,眼前的景致既熟悉又陌生。佛堂依然如当初的模样。善男信女们或在打坐,或在磕头。佛像前的供桌上点着香烛,烛台之间摆放着各色瓜果供奉。一队僧侣鱼贯而入,敲着木鱼,做着功课,仿佛要在经文中超脱这尘世……

这时,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猛然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站着一位小和尚,戴一副金边眼镜,手上握着一部手机。小和尚冲陈超行了一个礼,泛光的镜片似乎都遮不住他眼神里的贪婪。

“施主,欢迎您来到敝寺。捐一份功德吧,捐一份就能青史留名。所有捐功德的施主我们都记录在案。您看,那儿都写了。”

陈超抬眼看到一块广告牌,上面的佛像伸着手,似乎在等着香客们掏出钱来。按照广告牌上的说法,捐一千块钱,就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大理石碑上;捐一百块钱的话名字就会被记录在电脑上。靠近广告牌的地方是一间办公室,门虚掩着,可以看到里面有几台电脑。大概那些捐功德的香客名字就记在那些电脑里吧。

陈超掏出一张百元钞,投入了功德箱,却没去登记自己的名字。

“哦,这是我的名片,施主以后如还想施舍,也可以用支票,”小和尚皮笑肉不笑地说,“看那边,都烧香呢。您也去烧烧吧,很灵验的。”

陈超接过名片,走到香炉前。除了烧香的,还有很多人在烧纸钱。

一位老妇人拿出一袋纸钱,每一枚都折成元宝的样子。陈超没工夫像她那样,就随便买了一沓纸,扔进香炉。一阵寒风呼啸而过,纸灰如疯狂的舞者飞向天空,转眼无踪。

目送纸灰随风飞走,老妇人眼中透出一丝虔诚:“这也算是个念想吧。你不用担心那个姑娘冬天在那边受冻。”

老妇人的话让陈超心理一惊。她怎么知道他是在给一位姑娘烧纸?的确,这些纸是烧给晓红的。他一边烧一边想象着她穿着红色旗袍的样子。

也许真的存在一个人类不了解的时空吧。然而《论语》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陈超并不相信人有来世。像多数中国人一样,他这么做是出于传统习惯。不过在他看来,烧些香烛纸钱之类的东西寄托一下哀思也未尝不可,没准通过这些,能与逝者达成某种沟通呢。

烧完纸钱,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买了一炷高香,默默点燃。他向佛祖祈祷,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晓红能得以安息。

祈祷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将香插进香炉,而是暗自发誓:如果这次能成功抓到凶手,他愿意抛弃所有私心杂念,一辈子做一名警察,一名认真尽责的、有良心的好警察。

走出佛堂,陈超来到寺院后方,沿石阶走上一处高台。倚着汉白玉石栏,伴着现代高楼大厦与古代寺庙交辉的奇特景色,他试着去静心思考,却被一位僧人打断了思路。

来者是一位年迈的和尚,看上去饱经风霜,脸上长满皱纹。老和尚手捻念珠,脚步很轻,陈超甚至没能听到他走路的声音。

“施主,您有心事啊?”

“大师,您说得没错。我辈凡夫俗子,难免被红尘琐事所累。”说完这句话,陈超心想,这位该不会也是来讨香火功德钱的吧。

“尘由心生,尘由心生啊。”老和尚说道。

“大师,您说得很好。”看到眼前的老和尚像是一位高僧,陈超的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听说人在困惑时,来寺庙这种地方常常会得到意外的点解。也许跟这位大师聊聊能带来查案的灵感呢。于是他说道:“佛说要看破红尘。我也很是向往这个境界,却一直达不到。”

“依我看,施主并不是凡夫俗子。不知施主是否读过六祖慧能的那首诗?”

“读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初弘忍大师要在徒弟中间选一位继承禅宗的人,于是便命他们每人写一首畿子。大徒弟神秀写的是‘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写得还不错吧?但当时在寺里干杂活的慧能却写出了那首千古流传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和尚说道。

“没错,我读过这个故事。慧能更胜一筹,所以继承了弘忍大师的衣钵。”陈超答道。

“所以说,一切皆由心生。菩提树、明镜台,你、我、万物众生,皆是如此。”

“可身在这尘世之中,难免要沾染尘埃啊。超脱尘世谈何容易。”

“那是因为你在这尘世之中还有事情要做。常言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您说得有理,也许是晚辈愚钝吧。”

“不是你愚钝,而是达到大彻大悟的境界并非易事。不过你可以试着在一段时间里排除杂念。路要一步步走。”

“大师,谢谢您。”

“今日你我在这里相见便是缘分,施主不必道谢,”老和尚双手合十,说道,“后会有期。”

按照佛家的说法,无论尘世的柴米油盐,还是寺中的清静洞天,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所以,为何不像老和尚所说的那样,忘记之前的所有杂念,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审视整个案件呢?

想到这里,陈超再次倚在石栏上,闭紧双眼,试着“入定”。开始他的精神并不容易集中起来。之前那些先入为主的分析和想法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精神集中到丹田,这是他当年在外滩公园学到的技巧。慢慢地,他感到自己全身心地融入到了一种和谐的冥想状态。

忽然间,一幅红色旗袍的画面映入了他的脑海。

陈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自己正置身于六十年代的中国,身边到处是红旗招展。他戴着红领巾,与革命群众们一起高喊着口号。那个时代,无论电影作品还是日常生活,旗袍都是备受争议的东西。事实上即便是在今天,旗袍仍然无法被保守派接受。

回过神来,陈超拿出手机拨通了作协王主席的电话,但对方并未接听。于是他发了一条短信,内容主要是说,除了之前他们讨论的那些东西,红色旗袍在六十年代初是否引起过争议。

陈超感觉冥想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他试着继续,却再无收获。他索性坐到地上,盘起腿来,将整件案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次他摒弃了警察的思维方式,试着让自己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思索这一切。虽然很快又进入了冥想状态,但仍一无所获。不远处传来了洪亮的钟声,他有些无奈地睁开了双眼,从随身携带的档案袋里拿出卷宗,如和尚念经般阅读起来。

翻了几页,陈超偶然看到那份关于田陌悲惨身世的资料。按照佛教的说法,世间是存在报应的。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无论是谁,得到恩惠或是遭到惩罚,都取决于今生甚至前世的所作所为。多数中国人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也许这可以解释田陌的遭遇吧。只是,对于一位年轻姑娘来说,这样的结果太过沉重了。陈超并不相信前世报应之类的东西。但是在他看来,田陌和她父亲的遭遇也都绝非偶然。

他想到自己在中学时代读过的那本《基督山伯爵》。在那部书中,一切令人费解事件的幕后主使,都是那位在不停复仇的基督山伯爵。

难道田陌被杀的情况也是如此吗?

要知道,厄运不仅仅降临在她的头上,还有她的父亲老田。也许曾被老田迫害过的人要来报复。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红色旗袍的款式和面料就能得到解释了。

可为什么还要报复田陌呢?毕竟“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很多年了。复仇者难道真的会为了报“文化大革命”时的一箭之仇等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