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文因陀罗的意思通常是:“王者、征服者、得胜者”。
俄罗斯宣布将同印度举行三军联合军事演习,并解释说并不针对中国。但环球时报斥有人挑拨离间。
就在中国同印度在边界的对峙长时间无法解决,甚至可能爆发武装冲突的时候,俄罗斯方面宣布说,将同印度举行有陆海空三军参加的代号为“因陀罗2017”的联合军事演习。
俄罗斯战略研究所军事政治研究中心副主任埃尔曼科夫在8月15日接受中国媒体书面采访时表示,俄罗斯和印度将在今年10月份的后半个月和11月份的上半月举行陆海空三军联合军事演习。
同时他强调,这只是例行军事演习,俄印联合军事演习并不针对第三国。
与此同时,一边倒的批判是西方阵营支持印度对抗中国的中国官方媒体,对于俄罗斯在敏感时期同印度举行大规模联合军事演习评论称,这不是在支持印度对抗中国。人民网俄文版在18日发表文章称,将俄罗斯同印度的联合军事演习看作是针对目前中国同印度之间的对抗,是不理智的。
此外,有俄罗斯媒体引述印度媒体报道,印度官员8月21日向媒体透露,在“金砖国家峰会”即将召开之际,印度政府正同俄罗斯进行接触,希望俄罗斯能够在中印边界对峙问题上发挥作用,“说服”中国转变态度。
请伟国进来聊聊中印俄三角关系。
【读报补丁】
《印度人凭什么瞧不起中国人?》 万维博客 山哥
东亚的中国和南亚的印度是亚欧大陆上两个古老文明,也是欧洲文明以外的两个主要文明。其实并非所有亚洲文明都与欧洲文明泾渭分明。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域的古巴比伦-苏美尔-犹太文明,就和北非的古埃及文明一样,成为欧洲文明的主要源头之一。
不过中印虽为邻国,又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人口大国,两国之间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交换都不是很密切。不信你去看看两国之间的通婚率,可能不一定高过中国与非洲,或者与拉美。
表面看来,中国人不大瞧得起印度人。你看,无论经济,体育,甚至还有军事,中国都比印度高出一头。中国在人均寿命,现代化水平等方面都领先印度。
不过西方有许多学者都更看好印度。除了其民主法治以外,印度人口较年轻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印度移民在欧美澳普遍比中国人社会地位和收入都更高,更为西方社会所接纳。
山哥在二十余年海外生涯中,结识过不少印度同学同事与朋友。要说印度人的自信甚至优越感,不得不提起我的前同事辛格。
辛格的父亲曾留学美国获得博士学位。本来他可以定居美国,可是由于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其家族又是当地名门望族,所以他被迫学成后回国。不过这位老兄老早就想好了,他自己是回去了,儿子一定要完成他未竟的雄心。对于担任当地大学校长的老辛格,这并非难事。这样,辛格大学一毕业便来留学了。
他硕士毕业后未攻博,留在实验室做技术工作。人倒是很随和,但也时时流露出一些他印度上层种姓和名门子弟清高与自负。他那时主要工作就是当我的助手,我们的相处还是不错的。
有一天他得知山哥受洗成为基督徒,表现十分惊喜。
我知道他是一名自豪的锡克教徒,便在喝咖啡时问他为何如此高兴。
辛格微笑道,我是真的为你高兴。你们中国人专业都学得很好,也乐于助人,但我向来不是很瞧得起中国人。请原谅我这么直率地说话。
他都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印度人和中国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他看着我有些茫然的神情,便继续说道:是宗教信仰。我们印度差不多99%的人口无论贵贱贫富都归属某一宗教信仰。除了印度教,伊斯兰教外,还有锡克教,胭拿教,天主教,基督新教等等。但你们中国人好像多数没有宗教信仰。。。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说,虽然宗教和种族冲突是印度的社会主要问题之一,但如果没有如此多元的宗教信仰自由,印度文明就会荡然无存。
因为我们相信:人和动物最基本的差别就是人有道德良知和宗教信仰。
我的脑子好像被猛然被打一棍。我开始明白为何这家伙对我们中国人如此不以为然。
呜呼,哀哉!我们瞧不起的印度阿三,竟然视我堂堂礼仪之邦的华夏儿女为衣冠禽兽!
☯铜锣湾书局☯
《十年一梦》
徐景贤
朗读之七十六
毛泽东发动“批邓”始未
一九七五年四五月份的时候,我们上海的几个市委书记感到政治空气很沉闷,张春桥、姚文元很久没有与上海联络了。毛泽东关于反对经验主义的批示。通过不同的渠道传到上海,我是从新华社上海分社负责人徐寿铿那里看到全文的,他是从新华总社得到的。我一看批示很重要,并直接与江青,张春桥、姚文元有关, 马上将情况告诉马天水、王秀珍,毛泽东在批示中讲到“不要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只提一项”指经验主义,“放过另一项”指教条主义,我一看就知道道是针对张春桥、姚文元有关讲话、文章而发的。因为张春桥在北京解放军总政治部讲话的时候专门讲到过反对经验主义问题,现在毛来批评了,“不要只提一项,放过 另一项”,是很有针对性的。毛在批示里又批评一些人,说:“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还说:“不懂马列。”这是明显地批评江青,江青在政治局经常发脾 气、训人。接着,毛泽东有关电影《创业》的批示也下达了,这又是批评江青和文化部的,这一连串的批评都是针对我们阵营的,我们觉得日子比较难过。
【注】一九七五年年四月二十日,姚文元把新华社《关于报道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问题的请示报告》报送毛泽东。这份报告,按照“四人帮”的意图,提出要把“反经验主义”作为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重要内容。毛泽东看了这份报告后,感到“四人帮”违背了他的初衷,是别有用心,在另搞一套。
于是,毛泽东于四月二十三日写下了这样一段批语:
“提法似应提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二者都是修正马列主义的,不要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各地情况不同,都是由于马列水平不高而来的。不论何者都应教育,应以多年时间逐渐提高马列为好。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有些人自以为懂了,其实不大懂,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这也是不懂马列的一种表 现。此问题请提政治局一议。”
毛泽东的这段批语,实际上就是向全党打招呼。这段批语的核心内容有三点:第一点,直接否定了“四人帮”只批经验主义的做法,认为“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是错误的;第二点,明确指出:“四人帮”并不真懂马列,“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第三点,明确表示:这个问题,要在政治局解决。这段批语的要害,就是指出“四人帮”并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这段批语下发给中央的同志后,久经政治风雨,有很强的政治敏锐性的中央领导同志一看就明白,毛泽东是要批一批江青这些人了。
与江青、张春桥他们的沉寂相对照,邓小平的日子过得风风火火。周恩来病重后,他主持国务院工作,不断有重要讲话传达,主要是谈整顿的。他召开各省市工业书记会议,强调整顿,大反派性,而且在铁路系统抓了几个大闹派性、冲击铁路交通的坏头头,整顿了铁路秩序。接着,国务院召开计划工作务虚会,邓小平在会上作了 讲话,也强调各条战线的整顿。中央军委召开扩大会,叶剑英请邓小平讲话,邓小平强调军队也要整顿,而且要改组“软、懒、散”的领导班子。根据邓小平的指 示,各军区都解放了一大批高级领导干部,充实到各大军区,各兵种当领导。
王洪文上海“蹲点”
就在这个时刻,在中央工作的王洪文突然从北京来到上海,我们感到很奇怪,他住在东湖路七号招待所里。他对我和马天水、王秀珍说:“我这次到上海是作调查研究的,恐怕要住一段时斯。”但他并没有具体的调查研究的打算,我问他需不需要安排一些项目和日程,他说不要,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们的。当时,我们觉得在党中 央副主席的排名中,他排在邓小平的前面,现在邓主持中央工作,王洪文很失意、所以躲到上海来了。
过了几天,王洪文在锦江小礼堂,找我和马天水,王秀珍谈话。他从公文包里拿出很厚的一迭中央军委任命干部的名单给我们看,这是经过毛泽东批准的各军种,各兵 种,还有各大军区副司令员、副政委以上干部名单。他把这些名单放在桌子上面,用手拍拍任命的文件说:“邓小平这个人真厉害,他对军队的干部很熟悉,很多人 都是他的老部下,他一当总参谋长,很快就把各总部、各兵种、大军区的领导班子搭起来,安排他自己信得过的人。中央军委讨论这些名单的时候,我和春桥同志都 不熟悉这些人,对有些人的情况,根本不了解,讲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通过。”
王洪文又说:“你们知道春桥同志最近说什么呢?他说,我这个总政治部主任不过是枚橡皮图章,人家搭好了班子,要总政向上报告,报告上盖的就是张春桥的签名章,可是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这天,王洪文又问我们,邓小平和叶剑英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你们觉得怎么样?我说:“邓的讲话里提到整顿,还要改组 ‘软、懒、散’的领导班子,根本不作阶级分折,什么‘软’啊‘硬’啊,假如推行的资座阶级路线,领导班子越硬,那么危害越大。”王洪文一听,很赞赏我的说 法,他说:“老徐说的对!反对‘软、懒、散’,一点阶级分析都没有,实际上军队里对提拔新生力里,最保守了,全国只有沈阳军区毛远新当了政委,让孙玉国当 了副司令。武汉军区算是有一个参加过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的年轻副司令。其它地区进领导班子的,都是一些老家伙。他们对文化大革命不满意。在军委扩大会议上骂娘。前一时期,社会上的一些政治谣言,都是从军委扩大会议后传出来的。”
王洪文发泄了一通后,马天水插进来说:“这个邓小平,我可了解了,他倒真是个‘钢铁公司’,他抓起权来很厉害,过去他当总书记的时候,主持中央会议、连毛主席在场,都不放在眼里。开会开到最后,也不征求毛主席的意见,就宣布散会。”王洪文叹了口气说;“我最担心军队不在我们手里,军队里没有我们的人。这次, 我把单文忠调到中央读书班。”单文忠原是上海警备师干部,那时巳调到安徽去了,他和王洪文关系密切。王洪文说:“我把他调到中央读书班,就想派他的用场。 他在上海警备区真是个造反派,可是调到安徽省军区后,只担任个副参谋长,级别太低,起不了大作用。”
谈到这时,已是深夜了,服务员请我们吃夜餐,王洪文每次到上海,在锦江小礼堂开会或看电影,吃饭就在二楼一个僻静的小房间里。这里一个圆台子,四周放着四把 椅子,只有市委的书记来吃宵夜。锦江的人见王洪文来,知道他的老规矩,一瓶茅台,还有他最喜欢的下酒菜:一碟银蚶,一碟醉蟹,―碟干切牛肉,一碟辣白菜, 上面加一点红辣椒丝。他喝了酒后,再来点面条、饺子等。马天水有严重的糖尿病,平时很少喝酒,他见王洪文到上海来,就破例端起酒杯向他敬酒。我因为患血管 型偏头痛,不喝酒,王秀珍有皮肤过敏症,也不喝酒。我们俩人只能象征性地作陪。
王洪文是个酒葫芦,有酒必喝,酒量不大但很贪杯,有了几分醉意后,话就多了。马天水问他在上海住多久,他说“我给主席的报告没有讲日期,反正,我也不想很快 回去。”这时,我和王秀珍交换了一下眼色,因为我们曾议论过,总理生病以后,中央曾决定由王洪文主持中央政治局工作,现在他跑到上海来,不是把大权让给邓 小平了吗?我们埋怨过他。今天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试探着问:“老王,你本来是主持中央工作的,现在你到上海来,中央的工作由谁主持啊?”王洪文此时已有几 分醉意,说话就比较敞开了,他说:“什么主持工作?还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我们一听,都不便接口。王洪文又说:“现在我有什么权啊?党中央和国务院都是邓在抓,军队也是他的,我只能抓抓中央党校的工农兵读书班嘞。”说到这里,他一脸很生气的样子,因为我一问戳到了他的心病。王洪文又说:“这是主席定的, 我有啥办法?”说完,他就往椅子上一靠,他的口气里对毛主席也不太满意,我们三人就更不敢出声了。